站在原地,回想剛才的怪夢我傻眼了。
我這才明白,崔五在偷蔽天玉時,拿走窮奇戒指是幫我。
其實,她也是怕我再次運用這枚戒指,受到窮奇的妨害。
盜走我的首飾竟然是在幫我……這事說起來無疑挺荒唐的。
不過,向發雷太太既然托夢告訴我的,肯定不是騙我了。
而且,據向發雷太太說,她躲在仙人洞裏,也一直在暗中左右老妖婆。
否則,隻怕山洞裏的情景會更不堪,那些鄉民們更加悲催。
而且,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我跟宋趙氏格鬥,她暗中也幫助了我。
想必我前世跟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這個老娘們還算念舊情的了。
想起這些,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倒也不再怨恨這個死老太了。
窮奇戒指既然這麼凶邪,想想都冒冷汗,留著還有什麼用處?
至於蔽天玉,她既然要用就拿走唄,死老太婆也不容易。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
發現竟然是成華打過來的……這個點打電話有什麼事?
於是接通了,成華的聲音匆匆忙忙傳了過來:“項娃,你猜我剛才夢到誰了?”
我一愣,愕然說:“你……夢到向發雷太太?剛才……夢到帶他來找我?”
成華大愕,不敢相信的叫道:“不會吧……莫非,你也夢到他了?”
我這才將剛才做的夢說了一遍,就聽成華失聲:“對啊!就剛才,我夢到老人家過來,讓我帶他來找你……原來,我們竟然做夢相同的夢?”
我很快就釋然……畢竟,哥遇到的事情,哪一件都很邪乎。
像這種相同的夢境,都不好意思跟人提,也就這貨感覺不可思議吧?
看來,向發雷太太特意過來囑咐我,是怕我錯怪崔五,顧不上看錦囊吧。
正出神,就聽成華咋咋呼呼的又說:“項娃,老人家讓你看的錦囊,是啥?”
成華提醒了我,我趕緊說:“沒錯,先掛了我看看錦囊,回頭再跟你聊!”
說完,也顧不上成華在電話那頭嘰歪,掛斷電話,便從褲袋裏摸出錦囊。
自打唐韻給了我手帕之後,我存東本簡直是太方便了,這丫頭真厲害。
捧著錦囊,想到奶奶去世前對我的良苦用心,不免難過起來。
那晚她受了致命傷,等我趕到時己經是彌留之際、撐不下去了。
虧她的苦心經營,我才磕磕絆絆的活到了現在。
因此,就算她的死期一直是個懸謎,讓我莫名其妙。但是,她老人家的恩情可不淺。
不管奶奶身上有什麼謎案,但她一直都是那個期望我好好活著的慈祥老太。
出了會神,我輕輕的歎息一聲,這才仔細打量起手裏的錦囊來。
這是一個綢緞縫成的黃色封口小布袋,老一輩用來裝首飾細軟的。
解開封口的拉線,錦囊的口子便敞開了,我看了看錦囊的裏麵。
錦囊裏裝著一個疊得整整齊齊的黃色小布片,應該是絲綢類的織品。
而且,這個小布片年代久遠,一看就有不少時間,不知保存多久了。
打量一會,我小心翼翼的將錦囊中的小布片取了出來。
這一看,就發現小布片疊得很工整,裏麵還包著什麼,並且封住了封口。
而且,布包正麵端端正正的寫著;“歃血簽符、焚發為盟”八個字。
看著這幾個字我不由得愣了,這……寫著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且,這八個字不像現代文,更像是古代的文言文風格。
這八個字寫得挺好的,娟秀玲瓏一看就是女人手筆。
我有些狐疑,不知道這字,到底是不是奶奶寫的。
畢竟,在我的印象裏,她就是個普通的農村老太太。
不過,錦囊既然是她給我的,想必字也是她親自寫的了。
看不出來,奶奶就是個農村老嫗,還能寫這種東西呢。
不過,八個字的含義到底是什麼,我簡直一頭霧水。
我明白,單看這八個字,肯定是看不出名堂的。
估計綢緞包的裏麵,還隱藏著更多的信息。
想到這兒,我便小心翼翼的將小布包打開了。
隨之發現,這塊方方正正的綢緞,包著張紫色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