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鬼影子這麼說,丁玉苗愕然。
就聽他這時又說:“我剛才看過,那間屋的封印符籙都沒動,說明屋子的封印格局沒破。按理說,產難鬼是出不來的。隻有一種可能,它是被人用巫術釋放出來的。”
丁玉苗這才回過神來,她狐疑的說道:“可是……誰會,那麼害我們?”
鬼影子沒再多說,我也不便多說什麼,隻能輕輕歎息了一聲。
畢竟,裏麵的內幕我們都是略懂,但是不方便告訴她罷了。
為了岔開話題,我看了看林梅問道:“阿姨不是修為很強嘛……她怎麼會中邪?”
丁玉苗聽了,難過的看了看母親,這才哽咽道:“當時,我被那個鬼嬰一哭,立刻就中魔了,呆呆朝著那間血屋走去。我媽是為了救我,衝過去拉我才著了魔,不然不會這樣……”
鬼影子聽了又說:“她肯定是怕你沾上汙血,才不慎沾上產婦汙血吧?要知道,除了胎裏死腹中的鬼嬰,具備僅次產婦的魔力之外。再則就是產難鬼的汙血,挾帶的魔障極深。這種汙血雖然不具備攻擊能力,但是挾帶的魔障遮天蔽日,能讓任何沾觸到的人都著魔,可謂窮極凶邪。別說她這種生育過的產婦沾上會中邪。就算男人沾上,也會幻生種種魔障迷失心誌。”
我聽了默默無語……當時,我們可親身經曆過,可謂驚心動魄。
那個鬼嬰的哭泣,真叫一個邪乎,任何人一聽就會心慌意亂。
再聽丁玉苗描述那個產婦的悲慘遭遇,可以想象她有多凶。
假如沾上她魔力最盛的汙血,別說貞女,男人也無法自拔!
一直沉默的鬼影子,這時突然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這貨雖然很喜歡擺酷,但這個產婦的故事,想必也讓他感觸。
畢竟,這樣慘死的女人,就算是鐵石心腸的男人,聽了也會唏噓。
我這才明白,丁玉苗的祖輩,隻怕也不是什麼好貨,難怪會家道中落。
聽丁玉苗的語氣,估計丁家,除了這間大宅子,想必也敗得差不多了。
可以想象,一個男人為了貪歡,竟然讓舊愛如此淒慘,讓“渣男”情何以堪!
正感慨,就聽丁玉苗突然尷尬的問:“你……真對她那樣以後,她就消失了嗎?”
又提這岔……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以為,我願對這模樣的鬼魅暴露啊?
現在回想,產難鬼是衝著前方大劈雙腿移動的,老子撒尿還跟她的造型般配!
想起這些我就想死……女鬼不會以為,老子無恥下流到、想去嫌她便宜吧?
我尷尬的點頭,正想簡單帶過,就聽鬼影子偏偏不依不饒的說:“虧你還是童子之身,身上的陽氣壯。而且,感覺那個鬼嬰咬過你之後,突然老實了很多……你體內是不是有什麼特異的東西……比如,相當邪乎的毒藥?否則,它不會那麼老實,後來基本沒作祟了。”
我一愣……他不說我還以為那個血糊糊的玩意,就這麼簡單,這還有內幕啊?
這不,實話告訴你吧,哥身上不僅有邪乎的毒藥,而且是相當邪乎。
不光邪乎那麼簡單,要知道,老子可是活生生的毒品試驗基地!
感覺日後跟這貨搭檔估計不合拍……這不,他還盯著這事不放!
“總之,如果你不是童子之身,這種厲鬼絕不能輕易降伏,今天是萬幸了。”
沒辦法,我隻能再次強行岔開話題了,小心翼翼的問丁玉苗:“你媽沒事吧?”
丁玉苗看了看仍然昏迷的母親,迷茫的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鬼影子卻說:“她應該沒什麼。剛才的產難鬼太邪門了,那麼強的邪氣一衝,她肯定會受魔障影響,一時半會清醒不過來了……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清醒。”
其實她這麼神經質,昏迷也許更好,否則隨時會失控,連累大家倒黴。
我歎息一聲,免得丁玉苗看出我有點幸災樂禍,認為她昏迷不醒更好。
同時,又擔心的問道:“這個……你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之前一直好好的,突然就跟公安局鬧成這樣了……你媽,還弄傷了不少警察,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