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餘生還請多多指教(1 / 2)

她甚至貼在他光裸著的胸膛上,為所欲為,到處點火,惹得他焦灼難耐不說,還羞得他雙頰緋紅。

剪年在江月身上留下了許多處紫紅色的痕跡,她的手指輕撫過那些深淺不一的印,柔聲問他:“我第一次寫情書,寫得不好,煩請收下。”

江月喘勻了氣,將她往上抱了一點,與她對望著說:“你是不是對我充滿了妄念?想這樣對我想了很久了?”

剪年被江月一語道破,笑得咯咯的說:“我對你當然有數不清的妄念,所幸人生還有那麼長,足以讓我一一實現。”

江月臉頰上的紅潤漸漸退去,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說:“真巧,我也是這麼想的。餘生還請多多指教。”

剪年後來知道了,江月是真的沒有撒謊。

原來他也有許多許多的妄念,他做出來的事情,其羞恥度和她所做的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

隻是她更善於用語言讓他感到羞澀,而他則用行動輕易就能讓她嬌喘籲籲。

江月看了看放在床頭櫃上的手表,時間已經比較晚了,不能再鬧下去,才終於住了手。

他擁著剪年親吻她汗濕了的額角說:“隨時歡迎你給我寫情書,隻要是你寫的,我照單全收,百分百配合。”

真是個,貪心的人。

剪年發現,兩人隻是睡在一起而已,就一不小心互相暴露了自己的節操早已經陣亡的事實。

人生還這麼長,將來肯定是什麼秘密都藏不住了,對於這樣赤城坦蕩的戀人關係,她還挺期待的。

兩人很是放鬆的隨意說了些不著邊際的話,剪年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吃過簡單的早餐就又要開車,江月的眼睛看起來紅紅的,他走路都有點不穩,搖搖欲墜的模樣。

最後江月決定退居二線,讓剪年負責開車。

剪年開車的時候,江月就曲腿躺在後座上欲睡未睡,她擔心的問道:“你不舒服嗎?要不我們先去醫院吧?”

江月輕聲說了一句:“不用,我隻是沒有睡好。”

剪年昨晚上還睡得挺香的,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邊,抬手就能碰到他,睜眼就能看到他,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安心的所在地了,所以她睡得極為香甜。

江月昨天晚上留了一盞暖黃的壁燈沒有關。

剪年半夜翻身醒來的時候,虛眯著眼睛就能看到江月漂亮的輪廓近在眼前,她抬手輕撫他高挺的鼻梁,很快就又安心的睡著了。

剪年昨晚上還以為江月是那種睡覺特別安靜的人,既不亂滾動,也不打呼嚕,正覺得江月真是個連睡相都是滿分的人。

殊不知其實他是一直沒有睡好嗎?

她疑惑的問道:“你是認床嗎?”

江月快要眯眼睡著了,嘟噥著說:“你在身邊,我睡不著。”

剪年一下子就聽懂了,忽然就笑得花枝亂顫了起來,她使壞的說:“未來還很長,憋著憋著就習慣了嘛。”

江月惱恨的翻了個身說:“太不人道!你就不怕我憋著憋著就憋壞了!”

剪年表示:“沒關係,就算你壞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江月強調道:“我並沒有壞!”

江月不久就睡著了。

剪年開車無聊,隨意的哼著歌,路況越來越差,從國道到省道,再到鄉間的小土路。

江月被搖晃著醒來的時候,聽見剪年正不著調的唱著歌:“大白,你為什麼這麼白?大白配小白,白白白。”

什麼鬼。

江月坐起身來說:“快到了嗎?”

因為時光的老家在鄉下,就這顛簸的程度,江月覺得應該不遠了。

剪年停止了哼哼,高興的說:“你醒啦,睡得好嗎?我們已經進村啦,正在找去時光家的路呢,可是我跟路人問,都說不認識時光啊,這可怎麼找呢?”

江月被搖晃得有點頭暈,抬眼看到剪年手邊的儀表台上那隻大白搖頭晃腦的還在發光,他便說:“大白……”,

剪年半晌沒聽到後話,以為江月是對她的大白感興趣呢,忙道:“你想要嗎?我可以送給你啊,這隻大白是方旭給我的,很可愛吧?”

江月在心裏“嗬嗬”了一聲,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繼而將車窗滑了下去。

前麵不遠處有一棟小樓房,樓房旁邊是一個開放的大院子,許多人坐在那裏打麻將。

江月頓時覺得農村和城市人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同,還都做著一樣的娛樂殺時間,城裏人不過是在環境和服務好一點的地方殺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