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徹天際的怒吼嚇的酒店負責人連滾帶爬的將地上躺著的人拖了出去,還很體貼的將破爛不堪的房門關上。
“總監,這怎麼辦啊?”
跟上來的保全負責人指著套房的門顫顫巍巍的問,酒店負責人也嚇的不輕,好半天才道,“反正這一層就這一間房,派人在下麵守著,別讓人上來就行。”
“那他怎麼辦?”
保全指著地上躺著的半裸男人。
酒店負責人道,“禾總說丟這門口。”
“(⊙o⊙)…”這樣會不會太重口味了。
媽媽呀,外麵躺著個人,裏麵……
“快走快走,等人裏麵的祖宗又該發飆了。”
負責人說完,帶頭跑了。
不出30秒,走廊外麵的人消失的一幹二淨,整層樓頓時安靜下來。
禾軒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床邊看著趴在床上的人,靜靜的看著。
“唔…”
剛剛那麼大動靜都沒反應的人,此刻卻動了動,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一手搭在床上,一手搓著額頭,暈暈乎乎的咕噥,“好暈。”
暈?
禾軒看向她,眼裏竟是疑惑。
吃了那種藥會頭暈嘛?可是他曾見過磕那種藥的人,不是這樣的。
若卿之嘀嘀咕咕了一會,再度躺了下去,自動自發的鑽進被子裏,就在禾軒還在糾結生生到底給她吃的什麼時,被子下麵的人跟個水蛇一樣扭來扭去,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順勢看了過去,人已經把被子掀開來,嘴上不斷咕噥著,“熱,好熱。”
如果是衣衫不整就算了,可他沒想過是全裸,一秒間,他唰的轉過身,背對著大床,白皙的臉龐不自禁緋紅一片。
生生那死丫頭不會真的給她吃了那種藥吧!
“唔…好舒服。”
背後傳來她的嚶嚀,還有窸窸窣窣摩挲的聲音,他的腦海裏瞬間炸開了花,嗡嗡作響。
她,她真的…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現在剛過九點,距離生生說的十二點還有三個小時,可小丫頭她…
“嗚嗚…禾軒,你個混蛋,我要被別人欺負了,你還不來救我!”
聽到她的哭訴,禾軒整個人僵了一秒,隨後果斷轉身,就見她眼淚汪汪的抱著被子坐在那裏看著他。
“小…”
他還說完,若卿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嗚嗚……我的衣服被人脫掉了。”
“……”
他好想說明明是她自己脫的。
可是,她現在這樣,大概是聽不進他說的話吧。
也不知道小丫頭哪來的那麼多水一直哭一直哭,被子的都給她弄濕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我脫的,我會負責的好不好?”
他在她麵前坐下,抬手抹掉她的眼淚,卻不想越抹越多,跟不要錢似的。
“小丫頭,別哭了。”
“嗚嗚…就哭,反正你也不會心疼。”
是啊,她做了那麼多,他都熟視無睹,被逼到這份上了才敢正視自己,她怎麼會相信他其實早就快要疼死了。
“小丫頭,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嘛?”
“?”
若卿之紅紅的眼睛傻傻的看著他,禾軒輕歎一聲,暗罵自己蠢,她都被下藥了,怎麼可能會聽得懂他說的話。
響徹天際的怒吼嚇的酒店負責人連滾帶爬的將地上躺著的人拖了出去,還很體貼的將破爛不堪的房門關上。
“總監,這怎麼辦啊?”
跟上來的保全負責人指著套房的門顫顫巍巍的問,酒店負責人也嚇的不輕,好半天才道,“反正這一層就這一間房,派人在下麵守著,別讓人上來就行。”